忘忧忧忘醉不得

心在桃园外,兀自笑春风。

【羡澄】陈情 (上)

      

   我是陈情。


  上方优斡腹,儿未可陈情。


  虽然我仅仅是一支笛子,但是作为上等灵器,自从我出世的刹那就被赋予了意识。


  我与主人同在,他思即我思,他见即我见。


  我的主人,名叫魏无羡。


  他似乎不太受人待见,在人们口中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“过街老鼠”,但在我心目中,他不过是个“虽修非常道,却行正义事”的痴情男子。


   痴情为何意?我也不知,这是随便告诉我的。


   也许,痴情就是主人如患了相思病般,朝思暮想夜夜思念江澄的模样吧。


   江澄江澄,是一个与主人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。


   我主人是“邪魔外道”,我自然是“邪器”,几乎所有人都对我们避如洪水猛兽,因此,我认识的人不多,江澄算一个。


   他与主人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,时至今日我仍难以理解。


   那年我在主人梦中所看见的一切,仍历历在目:


   清风徐来,原本水平如镜的湖面上泛起了几丝涟漪,那是一个我从未到过却感觉无比熟悉的地方。


   但对主人来说,“心之所向,素履可往。”

   

   我看见紫衣少年愈飞愈远的风筝,我看见看守荷塘的老人的和蔼笑容。



   我看见雨过天晴,云朵之间是碧蓝的晴空,我看见微风乍起,几只飞鸟掠过天空。


   我看见两个互相吐露真心的少年眼中流露出的深情,我看见他们的命运交织错杂。



   “江澄,你给我听好了,将来你做家主,我就做你的下属,像你父亲和我父亲一样。姑苏蓝氏有双璧,我们云梦,就有双杰。”


   我看见少年之间难以割舍的羁绊,我看见他们的双唇逐渐重叠。



   梦到这里就中断了。



   紧接着是禁不住的悲伤。



   这是主人的悲伤传到了我的意识中,却真实得仿佛我自己产生的情感。



   我恍然大悟:原来他们是恋人关系啊。也只有爱情,才会那么复杂。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。



   可我仍不明白,为什么明明知道彼此相爱,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, 却还故作丝毫没有放在心里,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,向对方掘了一条无法逾越的沟渠?



   我去问随便,他不以为然:“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。他们人类可懦弱了,根本不敢动真情,因为他们害怕爱情带来的伤痛。”


   “可,可他们还那个过呢....……”


   “那又怎样,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。”随便说得云淡风轻。


   我却越发听得云里雾里了。我曾经见到一本书这样形容这种所谓的生理需求“它们最大的用处就是服务于爱情,它们像是有魔力的爱情仪器,花非花,扇非扇,所有这些都是因爱情魔法所滋生出的表现,它们是爱情的使者,是黑心的商人,是战斗的号角。”


   一个人,如何与毫不相爱的人发生关系?

   随便笑我太单纯,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:“我还当过他们xxoo的道具呢。”


   !!!


   不知是我过于羞涩,还是他太坦荡。


    随便看见了我惊讶的表情,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:“我也就当了一两次,他们主要还是用三毒。三毒比我干净,江澄天天擦它。”




   真羡慕随便,它究竟知晓多少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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